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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彤听了大喜道:“有何良策?”

    容琪道:“除非太后失德,淫乱后宫,当年秦国赵太后宠幸情夫??保?堑们赝跽?笈???约耗盖字鸪鐾豕??啦幌嗉?H羰堑苯裉?笠彩侨绱耍?栽勖腔噬系钠⑵??囟ㄈ莶幌麓说撒货阒?拢?绞焙蚰缸永胄模?勖窃僭谝慌陨糠绲慊穑??笤傥尥?杖俟猓?共皇侨斡稍勖悄媚螅俊

    赵彤喜道:“此计甚妙,只是太后曾经与谁淫乱宫廷呢,咱们得有真凭实据,不然皇上绝对不会相信的。”

    容琪道:“那是当然,奴才以前在睿王府当值的时候,早就听闻多尔衮与太后不清不楚,现在多尔衮已经死了,也就死无对证,不过这也证明了她其实是个不甘寂寞的寡妇,只怕不止有多尔衮一个情夫,咱们细细查问,必定能查出许多事情来。”

    赵彤道:“很好,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理,只要你能让我满意,本宫让皇上封你为妃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容琪大喜道:“谢皇后娘娘恩赐,奴才不为别的,只盼能服侍在你身边就满足了。”

    赵彤道:“你又何必谦虚如此,凡事实心实意跟着本宫的人,都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。”

    说毕又望着窗外恨恨地道:“楚薇,待本宫收拾了太后,那时再收拾你就简单的多,还有赵欣、沉雪、罗芸,你们个个与我作对,就让你们尝尝与本宫作对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不言赵彤如何筹谋,且说顺治亲政以后,急切想凭战功树立君王权威,勒令清军大举南下,攻伐广西、湖南等地,谁知明军冒出个李定国来,此人骁勇善战,打的清军接连败退,丧城失地,四川、贵州得而复失,战事糜烂,东南一带也不太平,郑成功一路北上,攻克福建多地城池,还有一些清军将领竟史无前例地投降明军。

    这真是入关以来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,顺治感觉像是被人打了闷棍,好半天都缓不过气来,那些前线报来的战书让他心惊胆战,没有一个好消息,彷佛往日强大的满蒙铁骑已经不复存在,汉人似乎要重新崛起,要将朝廷赶回出关,为此,他甚至起了废除剃发易服令的念头。

    惶恐不安的皇帝,深怕被母亲责怪,可太后并没有责怪他,反而屡屡派人过来安抚,说现在之所以失败,是因为先前进取中原太过顺利,以至于骄兵悍将过于轻敌,不过暂时受挫而已,并非皇帝指挥失当。

    太后的话只不过令他略略放松一些,依旧愧悔难当,唯一让他高兴的是去储秀宫与新皇后共处。

    只有男女之欢会让他暂时忘记国事烦恼,全副身心投身感官的愉悦之中,他不禁感慨,难怪历代皇帝容易沉迷美色之中,国家大事往往给人极大的压力,不去女人那边放松,这日子还真没法过。

    这一日又有战报说各地失守,他与众臣商讨半日,深夜才散,最后筋疲力尽,于是起驾来到储秀宫,皇后早在宫门外跪迎,顺治下轿扶起她道:“这地下凉,咱们夫妻不必如此多礼。”

    赵彤忽然搂着顺治的脖子,细细端详道:“皇上的眉头又邹的深了一些,臣妾看的好心痛。”

    顺治笑道:“国事糜烂如此,容不得朕高兴啊。”

    赵彤笑道:“到了储秀宫,皇上就别想什么国事了,咱们就只想家事如何?”

    顺治握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道:“说到家事,你哥哥难不成又惹你不高兴了?听朕一句劝,你要是真不喜欢他,就别去招惹他,他也不来惹你,大家两不相干,岂不干净?你非要找理由要朕处罚他,他又没犯什么大错,又是朝廷重臣,朕能顺利亲政还多靠你哥哥帮助呢。”

    赵彤冷笑道:“皇上怎知他没犯大错?他有从龙之功不假,可他同样也犯了天大的大错,皇上要是知道了,只怕会杀了他的心都有。”

    顺治脸色一变,冷冷道:“什么大错,你可别胡编乱造,陷害朝廷重臣可是大罪,就算你是皇后,朕也绝不会轻饶。”

    赵彤听了向左右使了个眼色,众人退下,她又拍了怕手掌道: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一个太监战战兢兢地掀开帘子爬了进来道:“奴才安如海拜见皇上、皇后主子。”

    顺治道:“安如海?你不在太后身边服侍,到储秀宫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安如海磕头道:“回禀主子,奴才有要事禀报,只是事关重大,只盼皇上能饶了奴才的狗命。”

    顺治邹眉道:“那也要看你犯了什么罪过,你且说说。”

    安如海道:“望主子明见,奴才其实也没有犯什么大错,只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,说出来只怕触怒龙颜。”

    顺治一脚将他踢翻在地,怒道:“有什么屁尽快放,信不信朕现在就砍了你的狗头!”

    那安如海吓的浑身一颤,差点屎尿齐流,闷哼一声爬起来磕头道:“主子息怒,奴才这就说,说起来也才是去年的事情,奴才一直在慈宁宫负责刷洗窗帘窗台,平时没事就喜欢去检查窗台干净程度,只怕耽误了差事,有一日太后要见贵客,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商量,不许外人听见,我们都被赶了出来,不许接近慈宁宫,可就在这个时候,奴才想起还有一处窗台没擦拭干净,只怕被检查的首领马公公骂,于是想偷偷跑回去打扫,谁知哪一处窗台正好靠近太后的卧炕,奴才听见里面发出不寻常的声音,于是仗着胆子往里面瞧,哎呀,这可……”

    话刚说到这里,顺治忽然厉声道:“胡言乱语!污蔑太后!来人啦!将安如海拖出去乱棍打死!”

    安如海这一回是真的吓出屎尿来,一股怪味忽然冲入顺治的鼻腔,慌的他干呕连连,一面命人捂住安如海的嘴拖出去,一面命人过来打扫。

    一时天地倒转,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。

    赵彤不明白顺治为何不愿意听下去,仍然劝道:“皇上为何不听他把话说完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脸上啪地一声响,早挨了一记耳光,打的她金星乱冒,脸上火辣辣地疼,原本光洁的俏脸登时红肿起来,留下触目惊心的五指印。

    只见顺治气的浑身发颤,指着她怒喝道:“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?”

    赵彤还第一次被人如此打,她满心委屈,跪在地上道:“臣妾没有坏心思,只是想让皇上知道,如果后宫不宁,国事必定丧乱,太后本该母仪天下,居然……行此淫乱之事……”

    顺治嘶声裂肺地吼道:“你住嘴,不许你污蔑皇额娘!朕不相信!一定是你串通太监构陷她!说,你到底居心何在?”

    赵彤哭着吼道:“臣妾没有构陷太后,与太后通奸之人正是臣妾的哥哥,他们两个勾搭已久,宫里人人知道,皇上不去处罚哥哥,反倒冲臣妾发怒,臣妾不服!”

    顺治脸色突变,忽然冷静下来,冷冷地道:“来人啊。”

    赵彤还以为自己说的皇帝心意改变,要下令惩戒太后,脸色一喜,谁知顺治站起身对内务府太监道:“皇后有失贤德,着即日起幽居储秀宫,无旨不得离开储秀宫半步。”

    众太监连忙答是。

    顺治又冷冷对她道:“再敢胡言乱语,朕亲手宰了你!”

    说毕昂首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赵彤先是发了一会呆,及至看到皇帝往外走,登时明白大势不妙,连忙抱住顺治的腿大哭道:“皇上不要这样,彤儿错了,求皇上饶了彤儿。”

    顺治脸色越发铁青,一脚将他踢开,冷冷道:“不要以为朕不知道是你杀了纯儿,你能活到今天,全靠你哥哥,可笑的是,你偏要弄死他。”

    赵彤听的浑身发软,瘫坐在地上,不敢再去阻拦顺治。

    她入宫之后不久,就从太监口中得知顺治的第一个女人叫柳纯儿,因为身份低贱,一直没有被封妃,至今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,不过却深得顺治宠幸,她妒火大起,利用手中权柄买通太监,在半夜活活将柳纯儿捂死在床上,而死,自以为做的干净利落,谁知还是没能逃脱顺治的法眼。

    赵彤坐在地上痛哭起来,竟无人过去安抚,她大骂宫女道:“容琪在何处,怎么不来见本宫,她出的馊主意,害苦了本宫!本宫要将她碎尸万段!”

    有宫女道:“容琪儿早上就没了人影儿,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,我们到处找也找不到。”

    赵彤心里一寒,只觉深宫之中,处处陷阱,她现在也不知该相信谁了。

    且说顺治出了储秀宫,径直来到书房里,将随从宫女都赶了出来,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,一直哭到三更时分,他才恢复情绪,神情也逐渐变的阴冷起来。

    用一支毛笔反复地在纸上写着‘赵羽’二字,写到后面又撕碎了,喃喃自语道:“好大的胆子,好大的胆子,你辜负了朕,你辜负了朕,朕要让你永远消失,就算后人打开史册也见不到你的名字,没人知道你是谁,你从没来过这个世上!皇额娘,你为何如此……朕……该……相信谁?!”

    一边说一边泪流面满,最后拿着帕子擦干净了脸,打开房门走了出去,只见天色已经大亮,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,深呼吸之后,他极目眺望,但见紫禁城的朝阳正徐徐升起,血红色的云涛不安地翻滚着,一群鸽子飞来飞去,所有事物都是那么黑白分明,一半藏在阴影里,一半被照的诩诩生辉。

    他长叹一声,重新来到乾清宫里,坐在宽大的龙椅上,反复把玩桉头的玉玺,每当他感到极度不安的时候,抚摸玉玺总能给他一种力量的支撑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,他忽然起身道:“来人啊。”

    当值的太监连忙进来听旨。

    顺治昂首道:“传朕旨意,明日朕要出猎北谷口,鳌拜、苏克萨哈、索尼、遏必隆随驾。不得有误。”

    那宣旨太监心中诧异,毕竟皇帝以往做出重大决策都要与太后商量,如今似乎竟连通知也没提及,不过眼见龙颜不妙,他也不敢多问。

    不过这么大的事情,始终瞒不过太后,不过太后没有像以前那样劝阻皇帝不要轻易出宫,只是叮嘱谨慎小心而已。

    这让顺治心里更加不舒服。

    次日,顺治果然带着大队人马出猎,只是半途之中,他忽然换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,夜色之中离开大队人马,又偷偷地潜回了紫禁城,紫禁城守卫森严,他不想惊动侍卫几乎不可能,所以凡事见过他的人都被关押起来,不许走漏一丝风声,最后终于悄无声息地来到慈宁宫,来到了太后寝宫窗外,耳朵贴在窗户偷听。

    他十分期待慈宁宫中一切安详,没有别的男人,可事与愿违。

    只听里面有人道:“皇姑妈召见侄儿过来,可有什么要紧事?”

    这声音再熟悉不过,正是赵羽的声音,顺治心口乱跳,既有些紧张,又有些愤怒。

    只听太后道:“你难道不知道吗?皇帝出猎去了,他好不容易离开了紫禁城,咱们许多日子没见,是该好好聚一聚了,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?”

    顺治心头一凉,皇额娘为了迎奸赴会,居然期盼自己离开皇宫,这让他心头一痛,眼眶里泪水直打转。

    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还是那个最受母亲宠爱的儿子。

    尤其连‘哀家’的自称也变了,变成了‘我’。

    太后自称‘哀家’有缅怀先帝之意,看来太后见了赵羽之后,刻意不提‘哀家’,刻意将先帝忘了。

    这让顺治心里又是一痛。

    又听赵羽道:“非是侄儿不想见姑妈,实是皇上最近疑心大起,刻意吩咐不让侄儿进后宫,要是侄儿执意如此,那就是跟皇上作对,岂不是嫌自己命太长?

    此番过来都是借用别人腰牌,不然要被皇上知道了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    顺治心想,亏你明白。

    太后含泪道:“我也知道这个理儿,咱们本就不该相见,可是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,我很是难熬,总觉得少了些什么,这紫禁城的夜里,冷的可怕,孤独的可怕,我天天念着你进来,可是又怕你过来,盼着夜里做梦能梦到你,可又怕梦醒来后什么都没有,空落落的,睡不着,常常一坐就到天明,再从早上坐到晚上,不敢多想,一想就流泪,一流泪就控制不住,眼睛肿了被人笑话,妆容也花了,想着打扮自己,也不知该打扮给谁看,想着总有一天你会来见我,总不能让你瞧见我的丑样子,于是天天打扮着……可你总不出现。”

    赵羽听得流泪,连窗外的顺治心中也是一动,是啊,皇阿玛死的太少,皇额娘又年轻守寡,这么好的青春却只能守着镜子过,想来也是令人遗憾,不过顺治随即心中又是一冷,作为帝国太后,享受常人不能享受的荣耀,就该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苦,他作为帝王,又何尝不孤独?但一个好的君王,天生就该孤独。

    作为天子的母亲,更该有此觉悟。

    可恨她平日里教导自己帝王之术,要求自己当个不近人情的好君主,她自己却堕入凡尘。

    正想着,赵羽和太后已经搂在一起,两个人躺在炕上,激烈接吻,不停地交换唾液。

    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,很快就裸体相见。

    顺治偷偷开了一点窗户的缝隙,正好瞧见母亲涨红着脸,将赵羽按在床头,主动将自己硕大的奶子送入赵羽的口中。

    顺治看的目呲欲裂,那奶子曾喂养了他,如今却被别的男人含在嘴里品咂的滋滋有声,屈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。

    他恨不得一刀砍掉赵羽作恶的嘴唇,那圣洁的乳峰不该遭受如此侮辱。

    最可恨的事,母亲居然如此举动,而赵羽却显得如此被动,此时的母亲如此淫荡和陌生,丝毫没有平日里那份端庄和矜持,难道这些矜持和端庄都是伪装出来的。

    顺治心在流血,眼睁睁看着母亲满足地被男人侵犯。

    赵羽的那双大手也开始作恶,开始靠近那天子的出生地,桃源蜜缝已然水光盈盈,不过用指头偶然撩拨,那水儿就泛滥开来,滴落在床上,打湿了褥子。

    顺治又是一阵心痛,那褥子可是江南织造进贡的珍品,一百二十名绣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,数百种颜色的珍贵丝线缝成,绘的凤凰栩栩如生,高傲地带领百鸟飞翔九霄云外,只有皇家才能享用,然而现在却被淫水给玷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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