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七章 新家[1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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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?原来是这样啊,应该是这样的,放心吧,只要有时间的话,我会带她们去探一下你这个哥哥的。”马荣生怕许邵对自己两个小女儿下手,忙用话来挤住许邵,许邵却丝毫不以为意地直承下来:“是啊,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也会好好照顾两个妹妹的。”
进到屋中,却不见几个小家伙,马荣倒也不着急,只着下人去唤,自个和许邵在厅中聊起来:“我说,许邵啊,你搬过去可得小心在意,一定要和街坊搞好关系。”
许邵奇道:“这是当然的吧?马大哥为什么这么担心?一路上已经提过好几次了。”
马荣长叹一口气道:“没有办法,因为那个家伙~~还没有除掉,为了保存实力,暂时我们一定不能落了把柄在他的手上。”
即使在自己家中,马荣说起那个人仍然小心翼翼,许邵稍一思索,便已明白:“是那个来俊臣吗?自从周兴伏诛以后,他们这些靠密告起家的混蛋好象已经不如以前受宠了,为什么还这么怕他?”
马荣摆了摆手道:“这就是许邵你经验不够了,要知道这些家伙是靠密告来积功的,而现在朝野上下人人自危,个个谨慎,他们就已经很难举发,这样看起来他们当然是似乎不怎么得宠了,但是这只是表像!大人分析过,最近他们举发的案子,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但是皇上仍然放之任之,因此大人说,我们反而要更加小心谨慎,莫要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上。”
“嗯~~原来如此,说得对,这些混蛋狼心狗肺,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象大人这般重新起用的旧臣,大人已经受过一次陷害,他们肯定不甘心让大人再次立势,因为他们怕大人会对付他们。”回想自从上京以来所见,许邵也明白为什么刀凤池如此谨慎,马荣点了点头道:“正是,且不说他们的小人心如何度大人的君子腹,不过我们也的确要想办法除了这些妖孽,免得让他们继续祸害人间,因此我们自己人内部一定要团结,莫让他们有机可乘。”
许邵听罢笑着点了点头:“没错,我们是~~‘自己人’哦。”
马荣见许邵笑得很‘慈祥’,正是自己日前灌他兄弟喝酒时的那种笑容,不禁心头一动:“你这小子,说了不能对我两个女儿出手的,你想失信吗?”
“当然不是???倚硇砩巯蚶此档阶龅剑?一嶙龊酶绺绲姆菽谑碌模 毙砩勰粗赋?盘?庖恢福骸袄栋缀顽澈於际钦饷聪氲氖遣皇前。俊
这时几个人正背着包袱走进厅来,正是小许晔和一对孪生姊妹,那对孪生姊妹正是马荣的一双掌上明珠蓝白和绯红,她们听见许邵问话,都一起应道:“是!我们已经帮哥哥准备好了,现在就可以出发了!”
马荣奇道:“什么?你们也要去吗?爹爹会派人帮你们哥哥收拾那边的屋子的,你们就别胡闹了,免得碍手碍脚的。”
“爹爹你说什么?”“我们哪里碍手碍脚了?”两姊妹两把口轮番发话,却是接得天衣无缝,旁人听来还以为是一人说的,幸好马荣早就习惯了,反正两个女儿向来都形影不离,便真当是一个人说的也是无妨:“好了好了,爹爹明白你们的心思,真想到哥哥家玩的话,以后有的是机会,现在哥哥是新搬进去,不方便让外人在里面胡闹的。”
蓝白和绯红嘴一翘:“什么外人啊?我们要去帮相公收拾屋子啦!说起来那屋子我们也有份的呢!”
“什么?相公!?”马荣大惊失色,一把扯起许邵衣领吼将起来:“喂!你这是言而无信!竟然背地里向我两个女儿出手!”
许邵也不挣扎,只双手一摊:“喂喂~~刚才两位妹妹都是叫我哥哥的,这相公可不是我哦。”
“是我啦。”马荣闻言猛一转过头来,只见两个女儿分别挽着小许晔的两条手臂,神态亲热,小许晔举起一只手来道:“她们说的相公是我,刚才我们玩过家家时拜堂了。”
马荣听他这么一说,暗松了一口气:“原来是玩过家家呀,小孩子的游戏,算不得真的。”
“什么算不得真?娘亲已经和相公许了亲了!”蓝白和绯红的一声反驳,直教马荣如闻晴天霹雳,猛向内堂奔去:“怎么会这样啊!”
过了好大一会儿,马荣垂头丧气地一步一步回到厅中来,却狠狠地瞪了小许晔一眼:“你小子好样的!竟然哄得她们娘真答应了这门亲事!”
小许晔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:“这是二哥教的,说是叫‘岳母策略’。”
看着马荣望过来那充满杀气的眼神,许邵仍然是笑嘻嘻的:“呵呵~~我说未来亲家老爷,大家都是一家人了,过去的事就别再计较了,以后我会好好培养玄礼,一定不会让两位妹妹吃苦的,你就等着喝那一杯由玄礼亲自敬上的女婿酒吧。”
马荣深吸了几口气,情绪稍为平伏:“罢了罢了,这事已经由不得我反对了,不过我说啊,你们几个这般模样,外人见了还以为是要私奔,把包袱都卸了吧,我们乘马车过去。”
“这~~这就是~~我们的~~新居!?”目瞪口呆,张口结舌,就是小许晔现在的神情,同时也是除了许邵和马荣外,同行而来所有人的神情,因为眼前所见实在太震撼了!
这算是一间民房?还是一座堡垒?临街的两丈高玄色围墙足足占了甲字坊主街差不多一半的长度,里面究竟还有什么建筑根本就看不见,紧闭着的两扇大门乌沉沉的,透出金属的光泽,气势几乎令人窒息。
“你师祖也太夸张了吧?竟然有这么大的房产。”马荣虽未为此气势所摄服,但也微感气促:“尤其这大门,样式倒是寻常人家的,不过规模就~~只看那每扇两丈高,八尺宽的大铁门,就让人从心底里面感到震撼了。”
许邵似乎早知道会是这般光景,左右张望了一下,说道:“看来以前义父说的小时候住的地方就是这里了,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还一样呢?”
说完,许邵正要伸手去推门,突然一阵喧闹之声响起,街的两头各有一大群人急匆匆地围将上来,为首一名大汉叫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来这里干什么?”
马荣见这些人都手执着棍棒之类作为武器,忙着两个女儿和小许晔躲进马车,自己则和下人们严阵以待,气氛马上变得剑拔弩张。
“大家冷静一下!我们不是坏人,在下许玄信,是御礼堂的公差,正要搬进来这里,不知道各位街坊有什么问题呢?”许邵一眼就看出这些人其实都只是普通的百姓,但看他们个个怒目以对,忙解释起来。
那为首的大汉又叫起来:“什么?原来是官吗?哼!官就可以强占民居了吗?”
他这么一叫,马上引得四周民众都鼓噪起来,许邵连忙又解释道:“这位大哥,我可不是强占民居,这是我师祖林树玉的产业,我是代我义父林道平来接管,在司户已经都登记好了。”
谁知许邵这一解释,反而让那大汉更加光火:“好呀!强占民居不算,还要冒充林大师的传人?我看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!”
说完,那大汉举起手上的大木棒便朝许邵砸将下来,许邵哪里会怕他来?手上雨龙剑连鞘一挥,便将那大棒削断了,只吓得那大汉连连后退,口中大叫:“好啊!狗官仗势欺人!想动手杀人吗?来呀!老子才不怕你呐!”
许邵听了此人的话,又回想了一下以前听过林道平说过林树玉在帝都城中的名声极好,心中已有计较,这时倒也不生气,只将雨龙剑一抽而出,迎着太阳朝空中一挥,反射出寒光闪过众人眼睛,只唬得这些街坊全部连退几步,这才说道:“这是我师祖所铸的宝剑,有此凭证,你们还不相信吗?”
一众街坊听许邵这么一说,又被雨龙剑锋芒所摄,都开始有点相信起来,只那大汉不服,又叫道:“呸!呸!呸!谁知你那剑是不是林大师铸的?再说林大师生平铸剑不计其数,如果有一把林大师所铸的刀剑就算是林大师传人的话,那么我也是林大师的传人了!”
许邵一听诧道:“哦?你也有我师祖所铸的刀剑吗?”
那大汉得意洋洋地说道:“当然!如果你手上那把剑被我的刀劈一下都没问题的话,我就信是林大师铸的!小李!去我家找我爹,就说有人要见识我家的宝刀!”
一旁的一名瘦小汉子马上应了一声,随即转身便走,许邵也有心想看看这大汉有师祖所铸的哪一柄神刀,便也悠闲地走到大门前的石阶上一屁股坐了下来:“好啊,只要是我师祖的作品,我都有兴趣见识一下。”
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后,一名老者被那小李拉着走了过来,那老者似乎甚有人望,街坊们都主动让出一条路来,老者于是直走进圈子中来,将一个小布包交到那大汉手上:“成斌啊,是哪一位想见识这柄宝刀啊?”
那大汉一边解开布包一边说道:“就是这个臭小子,他说自己是林大师的徒孙呢!看!这才是林大师的杰作!我们张家的传家宝!”
揭开布包后,里面原来是一柄宽身的短刀,那大汉也学着许邵的样子举起那刀来,果然在阳光下也闪出凌人寒光,一众围观街坊都同时欢呼起来,那大汉自是得意洋洋,正想向许邵说些示威的话,突然‘啪、啪、啪’几声响亮,许邵猛地狠狠赏了那大汉几个耳光,这一下直让所有人都呆住了,只见许邵一把夺过那短刀,同时一手将那大汉举起,把刀放到他眼前叫道:“扑~~混蛋!你平时怎么用这刀的!”
那姓张的大汉被许邵用一只手就举了起来,又见那短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,早已吓得魂飞天外,只能结结巴巴地老实回答:“只不过是用~~用来斩猪骨牛骨~~之类的~~”
“用来斩骨头!?”听了大汉的回答,只见许邵露出极为罕见的冷酷表情:“你究竟知不知道这把刀是什么刀啊?它是一把专用的剁肉刀!你竟然用来斩骨头?你看看!它的刃上已经布满了伤痕!我都可以听见它痛苦的哀叫声了!难得一把经由我师祖亲手铸造的好刀,被你糟蹋成这般模样,你说你该当何罪?”
“我~~我~~”那大汉被许邵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那老者却是精神一振:“这~~这样的话,真的很象!真的很象!你~~你真是林大师的传人!”
许邵听这老者的说话,显然是曾经见过林树玉本人,忙问道:“老伯!你见过我师祖吗?”
老者微笑着点了点头道:“你叫林大师做师祖,那么道平是你的师父??课也坏ゼ??闶ψ妫??腋?榔交故峭?旰糜眩??衷诳珊寐穑俊
经老者这么一说,许邵马上想起以前听义父说过的一个人来:“老伯你是‘张家老子’张崂梓!我义父有跟我说过的,原来你还住在甲字坊吗?我义父说你搬走了的呀,啊,是了,我义父现在在月南,过得还算不错的。”
张老汉只听得哈哈大笑:“他还记得我啊?既然连我的名号都知道,那么你的确是道平的义子了,你就先把我的不肖子放了吧,现在的甲字坊可是比以前扩大了不小了,原来已经搬走了的我和一些旧街坊,现在都又重新成了同一个坊中的街坊了。”
许邵将那大汉放回地上,那大汉已经腿都软了,几乎就要站不住,不过仍然很恭敬地向许邵拱手作礼:“失敬失敬!原来你真是林大师的传人呀,而且还是林叔父的义子,我张成斌在此向你赔不是了,可不可以先把宝刀还给我呢?”
“不行!”完全无视张成斌的赔礼,许邵断然拒绝了归还的要求,张成斌正急得要破口大骂之际,却又听见许邵说道:“这把刀已经快要废了,一定要好好医治才行,所以我暂时不能还给你,等我把它治好了就会还给你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呀?”张成斌听见许邵要医治这把刀,才松了一口气,但同时又非常不解:“但是,为什么是医治,不是修理啊?”
“这是林大师经常都说的话,也是他们一派的宗旨,因为他们都相信,每一件铁器,都或多或少有铸造者的精神融合在其中的,是有生命的,所以,我们说的损坏,他们就会说是生病了或者受伤了,我们说修理,他们就说医治,这就是为什么林大师能够成为天下第一铸剑师的原因了。”张老汉听着许邵的话,仿佛又看见那亲切的大师重现眼前,虽然两者的身高实在是相差悬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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